2010年10月24日星期日

有幸運沒公平

看著MV裡,這小妹妹輕輕唱著:「情感世界 原是有幸運沒公平 我的不甘 有哪樣文字可記載」心裡不其然泛起了一陣酸。

酸,酸點甚麼呢? 並不是為了感慨這世界真的「有幸運沒公平」與否,也不是為了想起自己的甚麼;而是想到,像她這樣的少女(和少年)實在太多,想的這樣自我,角度也很狹窄,彷彿是活著在自己的世界、說著自己的語言。

甚麼是真正的幸運啊!各有前因莫羨人。別人的處境啊,小妹妹你又多多少少知道嗎?

甚麼是確實的公平啊!別人都在甚麼時候負出過努力,小妹妹你見到了嗎?

小妹妹啊!你的痛苦無奈都從哪裡來啊?

彿家所說「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就是講空間的相對性。

這不只是我們身處的空間,還只我們內心的空間。

自己的心、兩個人的世界、家庭、學校/公司、市區、國家、種族、地球、宇宙、以至大千世界。

我們的痛苦是打從哪裡來的呢?讓我們痛苦的最大關鍵就是太過於在乎自己,執著地活在自己的世界。

噢,話說回來,不過那MV說到底是唱片公司的成本製作,特別容易牽動人的情感啊!

看著聽著,小妹妹她那淡淡的哀愁彷彿勾起了我心中的一些秋意呢。



2010年10月15日星期五

本來無物

朋友Y告訴我,有時候,她會突然之間、無故的很灰心很灰心很灰心很灰心。

她說,灰心到一個地步就是覺得很痛苦那種,接著又會有一種感覺像是這種痛苦都是自找的,然後那會使她更氣餒。

氣餒這東西啊,氣餒到一個地步就是覺得甚麼孤單呀寂寞呀、自憐呀自傷呀、悔氣呀無奈呀、春恨秋悲風霜雨雪全部一下子襲來。

And Then 那一刻,她的自我品評分數就會低得無可再低。

這令她聯想到一個情景,就是很多人都試過的 ---- 突然萌起要親手種棵甚麼植物的念頭,於是興沖沖地買了一顆種子、一包科學泥土和一支水肥,滿腔熱血的把種子種在個別緻小花盆中。

盛滿期待的種下去,憧憬著開花結果的歡愉,可是卻發現自己種植知識極之貧乏、閒時又懶於澆水、老忘了把這新生命給拿去晒晒太陽,甚至驀地發覺自己並不是個「能把種子順利栽種為一棵幼苗」的那種人;在一瞬間,把自己的「所有可以有」的缺點都同時給暴露了出來。

哎唷哎唷!我的天!

我都聽得有點不耐煩了。

菩提本無樹啊!別再自己找那些塵埃來感慨好了不好?


2010年10月13日星期三

腦深腳淺不要緊


藝術家胡芝風老師來我們演藝學院授課,教授戲曲身段與表演,在她授的頭一節課,她就教我們不要怕「眼高手低」。

由於我們班的同學當中,程度條件各有參差,她說,先要重新教我們全班同學基本的動作。做不到的,好好學;做得到的,學好點;做得好的,想想自己為何做得好。

做一個表演藝術者,當你自己的技藝未達到某個水平時,看戲時品評人家的時候,很容易會被人說你「眼高手低」。
「哎喲,你自己做得那麼差,還說人家!」
「你呵!光會說!試試自己上台做做看啊你,一半也做不到吧!」

胡老師她卻教我們說,那正是我們學習藝術時,應該抱有的態度呢!原本一聽真嚇死我們!但她隨即解釋說道,學習藝術時先要把「美的標準」訂得高,往後才有機會做得好。如果說自己把「美的標準」也訂得低低的,有啥可能把動作做得好呢?那怕你現在做得生澀幼稚呢?愈精細的部分當然難度就愈高,至少你要先懂得欣賞和判斷啊!

這一席簡單的說話,讓我獲益良多。的確,不單只戲曲的身段動作,有許許多多其他的事情看似簡單容易,只有想像,動起手來就不是那麼一回事,甚至是很難很難。可是啊,誰把目標訂得高些,誰就比較有成功的可能!

就如胡老師所然:「你都『眼低』了,『手』怎麼『高』起來呢?」



2010年10月6日星期三

大齡文藝女青年之歌


詞:邵夷貝
曲:邵夷貝
唱:邵夷貝

王小姐三十一歲了
朋友們見到了她
都要問一個問題:
你什麼時候打算嫁呀?
可是嫁人這一個問題
又不是她一個人可以決定的
她問她爸爸
她問她媽媽
他們都說你趕緊的
你看 你看 你看人家那那那那那那那那那
你看 你看 你看看那那那那

大齡文藝女青年
該嫁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是不是也該找個搞藝術的
這樣就比較合適呢
可是搞藝術的男青年
有一部分只愛他的藝術
還有極少部分搞藝術的男青年
搞藝術是為了搞姑娘
搞姑娘又不只搞她一個
嫁給他幹什麼呢
搞姑娘又不只搞她一個
奶奶奶奶奶奶的

朋友們介紹了好幾個
有車子房子和孩子的
他們說你該找個有錢的
讓他贊助你搞創作
可是大款都不喜歡她
他們只想娶會做飯的
不會做飯的女青年
只能去當第三者
不會做飯的文藝女青年
只能被他們潛規則
奶奶奶奶奶奶的

這一首歌純屬雷同
如有虛構純屬巧合
請不要自覺對號入座
然後發動群眾封殺我
你看 你看 你看她只會做西紅柿炒雞蛋
你看 你看 還要就著方便面
那是非常好吃的
mia mia mia mia mia mia mia
那是非常的好吃的
mia mia mia mia mia mia mia